:一个出版品牌,虽然没有当下市场追捧的“大爆款”,但策划出版的前两本书就入选文津图书,且均已加印4次。就这样稳扎稳打,东方出版中心·时刻人文两年多出版了32种书,总净发货超过16万册、1500万码洋,基本上每本新书都能入选多个榜单。图书的影响力也为这个年轻的品牌带来一批忠实读者,他们主动帮忙推广产品,让时刻人文走得更长久。
“时刻人文”是东方出版中心的自有图书品牌,设立于2022年12月。为什么设立这个品牌? 先把话说远一点。
我国出版界有两个“东方”:一个是东方出版中心,一个是人民出版社的副牌东方出版社。一般的直观反应,提到“东方”,自然觉得出版社应该叫“社”,首先想起的也就是东方出版社。我到东方出版中心工作后,每遇人搞混,总要解释一番。
其实,东方出版中心有很好的历史积淀,前身是成立于1978年11月的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上海分社(简称“大百科上海分社”),承担了第一版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7卷的编辑工作,以及全部卷册的校对、印制、发行工作,王元化先生在建社之初就调来工作,后任临时党组成员。同时,大百科上海分社还用知识出版社(沪)的副牌,出版针对中等以上文化程度读者的图书,如钱伟长主编的《多学科学术讲座丛书》、倪海曙主编的《现代化知识文库》等,在1980年代产生了特别大的影响;现今读者比较熟悉的余秋雨《文化苦旅》,就是用该副牌最早在1992年3月出版的。
在东方出版中心成立45周年时,执行董事、党委书记陈义望让我筹备“东方出版中心历史陈列展”,我翻阅档案、查找图书馆和旧书网,整理出大百科上海分社和知识出版社(沪)出版的图书和期刊共630余种。
1995年,大百科上海分社含知识出版社(沪)及海峰印刷厂重组成立东方出版中心,2002年成为中国出版集团成员单位,也是集团唯一在北京之外的二级单位。
重组后,东方出版中心在图书和期刊出版之外,还有园区的建设经营,这是与一般出版社只出书刊不同的地方,也是取名用“中心”的原因之一。
在图书出版方面,东方出版中心较好地继承了大百科上海分社的学术出版传统,坚持专业立社的出版方向,如在大百科上海分社《中国学术丛书》的基础上,推出《东方学术丛书》;重版《文化苦旅》,推出“文化大散文”系列、《白玉兰文学丛书》;出版的汪涌豪、骆玉明主编《中国诗学》获得第十二届中国图书奖,沈志华、杨奎松主编的《美国对华情报解密档案(1948—1976)》《俄罗斯解密档案选编:中苏关系(1945—1911)》行销10余年;还在中国出版集团的领导下,与商务印书馆、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共同出版国家出版基金项目“世界历史文库”,承担了76种之中的40种,是当时较早系统引进出版区域国别史前沿著作的大型丛书。
我最初知道东方出版中心是在1997年下半年。《文化苦旅》火热,我正读高一,在校门口马路地下过道的书摊上花了10块钱,买了本盗版书。20多年后,没承想就到东方出版中心工作了。入职之初,我做的是营销发行的工作,之后开始做编辑。在这之前,虽然也接触过编辑工作,但只是偶尔做文字编辑,没有做过策划和出版全流程。
任何有志做一个出版人的编辑,都会有出好书的自我期许,我们也是如此。2021年底,我就开始与同事们模仿着逐步探索。首先考虑到的就是设立一个图书品牌。这对东方出版中心而言,有提高某一类产品集中度和品牌辨识度的现实需要;对我们这些编辑来说,也是职业与专业、兴趣的一个结合点。当然,也受到出版界众多成功图书品牌的吸引,还有我们对能够探索有成的渴望。
结合我们的文史专业与兴趣,在取品牌名称时,考虑以宽泛的历史类图书为主,取名“时刻人文”——时间因有人的存在而被赋予意义,而有镜鉴于历史、努力在当下、追寻向未来。在2022年12月时刻人文第一种书上市时,我想了一个Slogan——“以知为力,识见乃远”,并写下了这样一段话:“聚焦中国和全球历史上的重要时刻、事件与人物,出版具有可读性、知识性、思想性的优质人文社科图书。在大变局时代,让我们汲取历史与人生的智慧,照亮勇毅前行的道路,走向更为美好的未来。”
当下的日常生活让我们更深刻地感受到人生变化、社会变迁、时代变幻、世界变局的交互张力,这是我的生活体验,也可能是很多人的生活感觉。我们想通过出版的图书为更多读者扩展人生视界,丰富对当下时代的思考,保持有韧性的乐观精神。我从柳公权的碑帖中选取了“时刻人文”的四字标识,柳字笔力遒劲、极有筋骨,也算是我们对自己、对这个图书品牌和对出版的图书能够蕴藉有味、坚韧向上的自我期望。
2022年12月是时刻人文品牌和第一本书面世的时间,在这之前一年一直在酝酿选题。选题方向上,大多分布在在“中国研究”和“世界历史”两大类,但不以学科为限,以适当保持品牌和选题的开放性。
我们的第一个选题和出版的第一本书,是重版钱存训先生的《书于竹帛:中国古代的文字记录》。选这本书,与我的专业有关。在读历史文献学专业博士时,老师给我们开列的阅读书目中就有这本书。不过,书只能在旧书网上买到,价格也贵,我和同学是从图书馆借出复印阅读的。此书虽然最后修订于2002年,但作为中国书籍史的一部经典,结构体大思精,论述简洁明了,还没有被替代,是一本很好的入门读物。之后,我辗转联系到钱存训的侄子钱孝文先生,商定2022年该书英文初版问世六十周年时推出纪念版,我们在疫情中开始了编校工作。
“校书如扫落叶”,此书虽经4次修订,但编校过程中还是发现了不少问题。作为60周年纪念版,相较于2002年版又增加了一些前后辅文,收录了许倬云《百五人瑞:钱存训先生一生行述》一文,邀请沈津撰写了纪念版序言,收录了夏含夷为英文增订再版本撰写的后序,增补了英文本的《重大考古发现(1899—2000)》《中国文化、书籍与文字记录年表》两个附录和参考文献;钱孝文还增补了《钱存训书史著述编年》,提供了书前插图,并最终审定书稿。整个编校出版过程,我与钱孝文通信不下200封,与他对增补的内容、遇到的问题、封面设计与版式字体等进行了事无巨细的沟通讨论。这是我全流程编辑出版的第一本书,也是第一次比较切身感受到图书出版需要作者方与编辑的紧密合作。
我们的第二个选题是王宏志教授的《龙与狮的对话:翻译与马戛尔尼访华使团》。该书从翻译角度,通过挖掘大量一手中外文献,细致考证了中英第一次外交的详细经过,澄清了不少历史史实,揭示了文明交流中翻译的及其重要的作用,在世界大变局背景下具有借鉴价值。2022年6月此书繁体版在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后,我受这个主题吸引,即开始联系版权。这本书是王教授近20年研究的结晶,他很珍视,内地已有一位出版人跟进这个选题两年多。当时,我给王教授写了很长的邮件,介绍东方出版中心和我们的出版计划,并在一个周五的晚上与他通线点多。最终双方签署了出版合同。
这本书能够被“截胡”,我们的“穷追不舍”是一个因素,而更重要的是王教授的第一本简体字版图书《重释“信达雅”:二十世纪中国翻译研究》就是由东方出版中心在1999年出版的,当时的责任编辑是雷启立,现任华东师范大学党委委员、副校长。两人保持着长久的友谊,王教授在多家出版方中做选择时,征询了雷校长的建议,雷校长不忘“老东家”旧情,一锤定音,我们也因此相识。因为这本书,我们与东方出版中心的老作者、老同事重续前缘,延续了东方的传统,很是高兴。
两本书出版后,得到了很好的反响,先后入选第十八、第十九届文津图书,《龙与狮的对线年第二十四届深圳读书月“十大好书”、2024年南国书香节十大好书推荐榜,各类榜单也应上尽上。两书出版至今均已加印4次。这对我们是很大的鼓舞。
编辑虽然是杂家,但必须是立基于自己专业的杂家,尤其是在阅读日益多元化的今天。从我们两年多来的出版经验看,相对专业的学术书要比所谓大众通俗的泛泛读物,更有内容价值、明确的读者群体,也就更有销量。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,我们别低估读者的阅读能力,也不要高估我们对市场的把握能力。这些都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总结。所以,时刻人文的选题从始至终坚持专业性第一,求新而不猎奇,在专业性与市场性之间保持一定的张力。
时刻人文的选题目前以“拿来主义”为主,主要出于两个考虑:一个是引进版图书,海外出版社和作者不太挑出版方,这对新图书品牌来说,属于不拒绝的友好;另一个是引进版图书经过了海外出版社的一次筛选,在内容质量方面有一定保证。在选择引进时,我们在考虑可读性、知识性、思想性三原则的基础上,主要从国内出版和阅读的角度着眼于“两新”——新论题、新启发。
在筹备的第一年,由于还在摸索阶段,我一年内让版权经理询权300多种图书,最后签约不到10种。这种遴选是一个学习的过程,看书的内容、看在同类选题中的前沿性和独特性、看国内的市场情况及是不是适合我们出版。出版现在越来越“卷”,任何一个图书品牌都没办法做到像商务印书馆“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”那样,能够将同类主题整齐划一地收入囊中。由于种种原因,我们虽错失了不少好书,不过也从中了解到了国内出版社和图书品牌在关注些什么,尤其是那些竞价的图书,更是如此。
由于首先要考虑控制成本,我们选题时更偏向青年作者的图书,像李华的《归葬》、谢伟杰的《东汉的崩溃》、兰德(Brian Lander)的《惟王受年》、马硕(Maxim Korolkov)的《古代中国的帝国网络》、黄庭硕的《南国多秀士》、严昊的《胡马度阴山》等,都是作者在博硕士论文基础上修改出版的第一部学术著作。这些图书在本研究领域有其独特的视角,在读者市场方面也有一定的可读性,除最后一种是今年5月出版的,其他的半年内都实现了加印。
另一方面也注重经典作者的选题。如台湾大学历史系教授、著名宋史专家梁庚尧的著作在东方出版中心出版多年。我们又引进了他的《北宋的改革与变法》《南宋朝野论王安石与变法》两部新作,重版《中国社会史》和《宋代科举社会》,推出“梁庚尧作品集”,4种图书去年出版至今已实现净发货近3万册。此外,还出版了著名比较文学学者张隆溪的《中国文学史》和《作为发现的世界文学》,美国著名汉学家顾立雅的《中国之诞生》;今年8月还将出版著名蒙古学家札奇斯钦的《蒙古秘史新译并注释》《蒙古黄金史译注》,目前正在编校钱存训的《中国纸和印刷文化史》,以及南洋研究的著名学者许云樵和韩振华的著作。
总之,我们选书都在无形中受当下时代、生活境遇、自我思考和阅读需求的影响,希望选择的每一本书都有出版价值和阅读价值。同时,也在积极挖掘原创选题。
时刻人文在出版过程中,尤其是翻译著作,我们比较注重三个方面:译者选择、作者审稿与内容增补。
在译者选择上,最理想的当然是作者自己翻译,《作为发现的世界文学》《跨太平洋的华人改良与革命》就是张隆溪和陈忠平教授自己翻译的。但这样的作者可遇不可求,找寻译者,我们会先征求作者意见,请作者推荐,因为他们更了解本专业的研究者。假如没有,我们再选择正真适合的译者。
时刻人文已出版的书,有不少是资深译者翻译的,如《1368:中国与现代世界之形成》是董建中老师的译作,张正萍、周保巍、余静颖、罗鸣、王一鸽老师分别翻译了《富与穷》《信用的风险与承诺》《流氓、极道与国家主义者》《美国个人主义的根源》。这些译者有着丰富的翻译经验,尽心尽力,这对译稿质量是很大的保证。
同时,我们还大胆启用新的译者。《东汉的崩溃》是作者推荐他的学生和研究助理刘子钧来翻译的。《惟王受年》《古代中国的帝国网络》是作者请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朱腾教授推荐王泽和杨姚瑶翻译前书、尹嘉越翻译后书,他们都是中国人民大学的在读博士生。《中国文学史》是请人推荐文化学博士黄湄来翻译。《中国之诞生》是请人推荐现在爱丁堡大学读古典学博士的于歆砚来翻译。还有《奥斯曼的树下》译者白贤达、《野兽之魂》译者李根等。这些译者都是第一次从事整部书的翻译工作,专业研究和中英文俱佳,尤其是都比较珍视自己的第一本译作,认真严谨,在翻译中不仅能尽力做到“信达雅”,而且还指出了一些原著中的错误之处,并加以修正。
对于相对熟悉的选题,在翻译开始前,我都会与译者就翻译体例做沟通,并请他们先试译几页,我从编辑和专业角度做些修改,以便后期较快地进行编校。不太熟悉的选题,就让责任编辑跟译者沟通。编校完成后,也会请他们重新审阅,最后尊重译者的意愿,请他们撰写译后记。
书稿翻译或编校完成后,再与作者沟通,介绍翻译的情况,请他们审阅译稿,就翻译与编校中的问题与他们商量,征求他们的意见。张隆溪教授在黄湄译完《中国文学史》后审阅了一遍,我们三审三校之后又审阅了一遍。同时,我又向他建议保留书中他英译的古代诗文,中英对照,相得益彰。兰德、马硕、谢伟杰也都审阅了译稿,提了修改意见。康儒博(Robert Ford Campany)的《中国梦境》是比较难译的一本书,我们先是找顾漩,后来又找罗启权来翻译,但在审稿时觉得译文不够顺畅,我又用半年时间对照原文作了修改,并与罗启权和校译者陈霞教授作了沟通,请他们审阅修改。之后,我就翻译体例、一些不太理解的关键语句和术语,给康儒博写邮件,请他指教,最后定稿。为此,我写了一篇译后记附在书后,说明了翻译的过程和体例,把罗启权对该书主题的阐释也加了进去。
经过与作者的这些沟通,可以说,我们出的每一本书,都得到了作者的认可,也让作者了解了我们端正的态度,彼此间有了更多的认识,建立了信任。由此也签下了作者的新书,像王宏志的《硝烟中的对话》、张隆溪的《作为发现的世界文学》、陈忠平的《跨太平洋的华人播散族群》、康儒博的《中国的梦与自我修行》等都是因有第一次合作的信任之后,才有第二次合作的结果。有的作者还主动给我们介绍其他学者的书。
有些引进的书,是照原版内容出版的。有些书,我们也琢磨着增加一些附加内容。如《书于竹帛》《龙与狮的对话》《东汉的崩溃》《惟王受年》《古代中国的帝国网络》《中国文学史》《跨太平洋的华人改良与革命》等,我们都请作者或让作者方请专业领域的著名教授,撰写简体中文版或中译本序言。这是通行的做法,也是一个版本的记录。
有些书,我们增加的前后辅文会多一些,如上文提到的《书于竹帛》,还有今年6月刚出版的顾立雅的《中国之诞生》,这本书1936年问世后,一直没有中译本。在翻译该书英文版内容的同时,我请夏含夷(Edward L. Shaughnessy)教授撰写了《顾立雅与我》作为中译本序言,他还热心地建议增加顾立雅在1934年和1935年到殷墟发掘现场的照片,以及顾立雅在该书出版50周年时的演讲、钱存训等在顾立雅追思会上的发言和2010年他在芝加哥大学孔子学院成立时的演讲《孔子与芝加哥大学》。我又联系钱孝文先生,收录了钱存训《记美国汉学家顾立雅教授》一文;他也热情提供了多幅有关顾立雅的照片,以及1957年和1961年顾立雅夫妇分别写给钱存训的两封信件的扫描件和释文。此外,还收录了顾立雅于1930~1940年代发表的《释天》《原道字与彝字之哲学意义》《梅迪生——君子儒》三文。最后又请徐坚、郑威教授撰写了两篇推荐序。这些前后辅文和照片,能够让读者更全面地了解《中国之诞生》的内容和价值,也能“读其书,想见其为人”。
时刻人文目前只是一个品牌,并没有成立单独的工作室,主要是我带着分管编辑部门的几位年轻编辑一起来做。基本的想法是,实践出真知,让年轻编辑通过参与全流程出版较快地了解如何做书,寻找自我的兴趣和出版方向,形成自己的“书感”。这也算是落实“东方班子”联系年轻编辑的机制之一。
最初主要由我来找选题,联系作者、译者,参考一些学术杂志和大型出版社、出版品牌的书,确定编校和注释体例。编辑初审之后,我会详细地二审或三审,并让他们与作者、译者和设计、印制等具体沟通。刚毕业入职的编辑,一两本书下来,不仅仅可以掌握这个品牌的编校规范,还可以提出需要商量的问题。
几位有经验的编辑已能独立策划,像《奥斯曼的树下》《臆造南洋》《拜别唐山》《生长于斯》《野兽之魂》《1723》《环球共此食》都是两位编辑自己提出的选题,还有一些原创选题尚在编校中。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,他们也开始逐步扩大自己的作者、译者、封面设计和营销资源,在选题、编辑、营销推广上有了更多的想法,积极性、主动性也更充足了。总之,我们大家都希望时刻人文这块石头落到东方的出版池子里,能够泛起更多的涟漪。
虽然编辑是“为他人做嫁衣裳”,但我们仍旧是希望能把这“衣裳”做得好些,让作者穿出去和读者看起来即使不是光彩夺目,也起码能够适宜得体。所以,在注重编校质量的同时,对于时刻人文的图书封面,不采取丛书整齐划一的风格,而是根据每本书的主题和内容单独设计,只统一品牌名和衬页。
内容好的书不一定卖得好,在多样性、碎片化的阅读时代,营销更重要。时刻人文的书相对专业,从一开始,我们就没有抱着大卖的期望,只希望可以保本微利,并靠持续积累,产生一定的品牌影响。
起步时,我们可资凭借的营销资源不多,只开设了时刻人文的微信公众号,由我和一位编辑共同编发推文。《书于竹帛》和《龙与狮的对话》首先依靠作者的影响和资源。尤其是《龙与狮的对话》,作者请黄克武、李雪涛、邹振环教授写了推荐语,还请一些学者撰写书评。我又请黄兴涛、罗新教授推荐。以此为基础,我和编辑们一起联系荐书的公号和达人,推送书讯、书摘、书评,逐步产生了影响。目前,我们也基本遵循这一模式,先借助作者的影响,通过编辑和社内营销发行渠道来尽可能地推广。编辑通过一本本书的推广,建立了微信群,也积累了一批营销达人。营销发行部门也在不断丰富私域流量,形成了榜单推送和各渠道推广的机制。不过整体看来,我们的营销还需要向成熟的图书品牌学习。
众人拾柴火焰高,时刻人文两年多来共出版了32种图书,总净发货超过16万册、1500万码洋,每种书首印四五千册、平均发货超过5000册;去年年底之前出版的22种图书,有13种实现加印;今年5~8月新出了10种,预计年底能出到40种。虽然相较于一些知名品牌,我们的图书没有爆款,不够热闹,品种数量和发行规模也不算太大,但一步步做下来,基本上每本新书都能入选多个榜单,引起一定的关注,也不间断地积累起一批主动帮我们推书的热心读者,以及关注我们品牌的读者群,赢得了不少的认可和鼓励。这些都是我们继续前进的动力。借此机会,向所有我们认识的、不认识的给予过时刻人文帮助的人表示感谢!
今年以来出版形势严峻,而面对AI等新技术,出版变革的步伐也在加快。正如现代印刷技术促生了现代出版产业,AI等新技术催生新的出版产业、颠覆传统出版产业也是理所当然的。我们没办法预测新变革的力度会有多大、速度能有多快,只能把握好当下,做好每一本书,并不断进行新的探索。
2011年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,沈昌文先生背着双肩包,坐在展馆外面台阶上静静地翻书,这一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或许我们一辈子都达不到他所成就的高度,但盼望有几本经手的书在我们退休之后还能够继续出版发行,也希望能像他一样爱书到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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